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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去的一切真的很荒唐 

过去的一切真的很荒唐

过去的一切真的很荒唐 他叫朱旭磊,今年48岁,家住日照市东港区河山镇。他出生在农村山区,自小兄妹多、家庭贫困,初中毕业后,他就随同父亲一起担起了家庭的主要“劳动力”。1982年,按照他们农村的风俗,父母为他操办了婚事,娶了邻村的一位姑娘,组建了一个只有3间茅屋的“小家”,次年大女儿出生,1990年,小女儿又出生了。在那个年代,家乡的经济发展还很落后,他和媳妇都没有多大文化,更没有经济头脑,就凭2亩山地靠天吃饭,日子过的很清苦。   由于受重男轻女封建思想的影响,他觉得没有儿子将来的幸福生活无从谈起,加之没有发家致富的门路,开始变得有点消沉。1997年3月份,他经朋友介绍认识了FLG,当朋友把FLG说的天花乱坠、神奇无比时,他感觉自己找到希望、找到通往“幸福美满”生活的道路,于是在朋友的帮助下他开始习练起FLG。   当时村里没有固定的练功点,他每天要到相隔十几里地的邻村去参加集体修炼,练过一段时间,他觉得只是早晚那点时间不够用,于是就找功友花钱买了些练功书籍,没事在家看。随着练功时间的增长,他对LHZ所宣扬的“修炼的最终目的就是得道、YM”、“极乐世界树是金的,地是金的,花是金的,鸟是金的,房子也是金的,连佛体都是金光闪闪的”等生活状态充满了憧憬,对“法轮大法”越来越依赖,完全把它当作一种精神寄托,当作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,渐渐的失去了自他,一言一行完全在FLG的支配之下。   他听信LHZ所说:“不失不得,付出多少得到多少,都变成德,能够长高功、YM”,于是他把强压式修炼作为最好的付出方式,练功的时间明显开始增加,由2小时渐渐变为10几个小时。由于一心扑在练功上,地里的农活让他全拽下了,父亲母亲很生气,说他不务正业,但他根本不听,幸好妻子把家里的活都承担了下来。为了防止自己付出不够,他还有好几次把家里仅有的钱拿出来买大法资料送人,他想让“师父”知道他学法是多么的诚心。每次妻子知道后都伤心的哭,她说她没文化,不懂FLG是什么,也不知道FLG能带来什么,她只知道只要好好劳动就不会吃不上饭,而他抛弃劳动,抛弃正常的生活,寄希望于练功达到“极乐世界”,这可能吗?家里的钱妻子本来是要给孩子交学费还有买肥料用的,而他却全拿走了,妻子能不急吗?只是他当时根本没有心思考虑妻子的感受,只是孤注一掷地全心修炼。   1999年7月22日,国家下发了依法取缔FLG的通知,他在山区,对这些并不敏感,甚至还有点不相信。他像没事一样继续修炼,集体练功点取消了,他就自己在家练,直到一天村支书亲自上门来找他。面对村支书的政策讲解,他有点懵的感觉,一上午,除了“不准练FLG’”这句话,别的他啥也没听进去。村支书走后他就把自己锁在堂屋里,百思不得其解,这到底是为什么?FLG到底哪儿不好?   就在他带着疑问不知所措时,有个功友偷偷来找他告诉他这是“师父”给他们的一次机会,只要能过好这个关,说不定就可以“YM”了。有了功友的提醒和支持,他似乎找到了方向,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。接下来的日子里,他更加努力、更加疯狂的投入到练功中去。为了不被人发现,他把院内西边大女儿住的小茅屋清理出来,自己搬进去,没白没黑整日偷偷修炼。   由于封闭式的练功,加上受LHZ所宣扬的:“这个情要是不断,你就修炼不了”、“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,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关”、“要修成YM,必须做到放下名、利、情”等“去情说”的影响,他的思想早以开始扭曲,行为怪异,他很变态的把亲人看作是修炼路上的“魔”、把对亲人的伤害看成是必须要过的情关,他对亲人的冷漠、无情也越发严重。他根本看不到妻子撑起这个家的辛苦,看不到女儿眼中的惊恐不安,就连以往他最孝顺的父母在他的眼中成为仇人。   他对亲人的伤害还远不止这些,2001年,年迈的父亲病危,他不但没有尽到做儿子应尽的义务,反而百般阻挠妻子送父亲去医院。最后,父亲带着无尽的遗憾死在家中。父亲临死时,他在他的练功屋里修炼,庆幸自己闯过了一道情关,后来听妻子说,父亲临死前颤抖着双唇并用力抬了抬手,他是想见他,可是,他没有给父亲这个机会,让父亲死不瞑目。   父亲的去世丝毫没影响他练功的心情,他还以为自己做了让“师父”满意的事,“师父”就要来度他了。为了加快自己“YM”的进程,他更加痴迷。直到2005年,他被送到心理矫治中心进行教育。在心理专家的一次次解说剖析下,他终于看明白了FLG的荒诞和害人之处。曾经的他怎么就那么傻,受FLG“YM说”、“去情说”的蛊惑迷失自他,害了亲人、害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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